終日休息著,睡和醒的時間界限,便分得不清。有時在中夜,覺得精神很圓滿?!牭眉怖纂s以疏雨,每次電光穿入,將窗臺上的金鐘花,輕淡清澈的映在窗簾上,又急速的隱抹了去。而余影極分明的,印在我的腦膜上。我看見“自然”的淡墨畫,這是第一次。